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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乙女]他可是野兽啊 (伏黑惠)

※第二人称行文,脱离原作人外设定PA,没有逻辑纯属为了爽,角色OOC程度非常严重。

小朋友&清水向爱好者不要往下看,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哦!


※同系列其他:两面宿傩  狗卷棘   伏黑甚尔 








兽人的时代终结很久了,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获得了拯救,不管在任何一个时代,贫穷困苦的人永远不会被救赎。


天还没亮时你便已经醒来,借着还没熄灭的路灯微弱照明,摸索着穿戴整齐,小心的打开壁橱的门,尽量不发出生硬的轻手轻脚绕开醉醺醺在床上的父亲,从这不过十叠空间的小屋里钻出去。


从记事起你就在这样起早贪黑又是送报,又是便利店兼职打工挣钱了,原本便利店的老板还不太敢用你,你那么小,要是给人发现了告上去,他可是要背上官司的。


还是你自己机灵,和他以叔侄相称,在外人看来你就是时常来帮叔叔忙的侄女,不存在所谓的雇佣关系,也就谈不上不合法了,工钱则是私底下以现金给你。


老板是个善心的人,从没有因为这样虚假的关系克扣你工钱,反而是不是得找着理由给你奖金,而你也从来感恩,越发精心的努力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想要对得起他给你的薪水。


但不管你多么努力的想要多赚钱,攒着钱去读书,因为着你那爱喝酒又爱赌马的父亲,你永远也赚不够钱,更别妄想存得住钱。


总有债务等着你把刚到手的薪水递出去,如果你不肯替父亲还款,那些人便会笑着告诉你,一切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掏钱呢,他们就不会对你做多余的事,你不掏钱,他们只好把你变成钱。


而令人感到滑稽的便是,好心帮人的便利店老板雇用你是不合法,被人上告就要背上官司,可是你如果去上告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却只会被当成诽谤。


警视厅的存在如同是巨大游乐园,里边的小丑们只对尊贵的客人尽职尽责,而对于掏不出钱给他们消费的人们,他们便是恐怖屋里的恶鬼。


要么逃出去,要么终将死在这里,你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逃出去以后你要去哪里,去做什么才能让自己活下去,这些你也要考虑明白以后,才能付诸于行动。


盲目的冲出去,像你这样没有什么学历的姑娘,就算继续像现在这样送送报纸,在便利店兼职,但是住的地方呢,租房子是一大笔费用,你目前还没能幸运的攒出这么一笔钱……


考虑着未来的出路,同时清点着货品的存量,在熟练下你完全能一心好几用,也能保证自己不会出错,只不过这样会很容易让大脑变得疲惫就是了。


而你已经习惯了疲惫感,或者该说你从没有过轻松的感受,忙碌挣钱和疲于应付父亲招惹来的债务,这样的日子过得太久,你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不会笑了,也想不起母亲的样子了,究竟是不是有过那样的角色在身边过也忘了。


如果不是跑不掉,你其实早就想一走了之离父亲远远地,那样的人根本不配称之为父亲,他既没有真正的抚养过你,也没有作为父亲保护过你,只会在清醒的时候去赌,喝醉了以后乱发酒疯,有时连对着你这个女儿也会动手动脚。


你每次回家都是提心吊胆的,夜里睡觉都要用木棍堵死了壁橱的门,半夜里无数次被父亲醉醺醺的撞门吓得瑟瑟发抖。


那个地方根本不能称之为家,你从未在那个房间里感受过安心和幸福,反而是每天出门忙碌挣钱干活让你感觉喘了口气,回家的路恨不得多走几圈,如果不是无处可归,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到那里去。


你提着便利店老板借口反正最后也会卖不出去了,就打着让你买了去的牛肉盖浇饭,沿着黄昏的蜿蜒狭小坡道走在归家的路上,这样的羊肠小道在贫民窟是很常见的,道路上方是横七竖八的麻绳将天空分割,人们把洗好的衣物或者是被套床单晾晒在绳索上,这会让天光很能撒落到地面上,道路因此总是阴霾晦涩。


再拐过一段相对平坦的石板路,你忽然感觉到了某种视线,像是从一侧的灌木丛里投射出来的目光,那种饥肠辘辘想要大块朵股的凝视让你有些背脊发凉,在你犹豫这是否是自己过于紧张,要不要回头去看看的那一瞬间,一道漆黑的影子猛地窜了出来扑到了你身上。


夹带着野兽低哑的嘶吼声,被撕裂的风声,你完全来不及躲避的被重重扑倒在地上,沉重和毛茸茸的触感积压下来,你闻到了略带着些许腥味的复杂气息,光线昏暗的视线里看到了脏乱毛色枯槁的大脑袋,凭借着那毛茸茸脑袋上半圆形的耳朵,你粗略的猜测这是一头豹子。


瞬间你浑身都僵硬起来,恐惧将你淹没,过分僵直的身体微微颤栗,那浑身脏兮兮的豹子在你身上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感觉到身后压住的东西应该是他想找的,强忍住了自己恐惧的慢慢抬起了身体,一点点把装着便当的袋子从后边挪出来。


这巨大的动物鼻子非常灵敏,立刻反应过来的用脑袋拱着你的身体,吭哧吭哧的喘着,有那么几下它湿热的鼻头蹭到了你的胳膊,软软还有着弹性的触感令你打了个寒颤。


他终于咬到了袋子,兴奋的拖到了一边背对着你扒拉开盖子大口吃起来,或许是吃的很高兴,身后看起来几乎有一米长的黯淡毛色尾巴也都摇晃起来。


劫后余生的你小心一样的爬起来往后慢慢退,结果你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野兽的吼声,下一刻,这庞然大物跃到了你跟前,那双漆黑却又透着几分幽幽绿色光泽的眼睛盯着你,它那几根银白色的胡须动了动,一把颇为淡漠的少年嗓音响了起来:“抱歉,我饿过头有些意识不清,抢了你的东西吃……我可以做些什么来补偿你吗?”


你有些愕然地瞪大了双眼,直愣愣看着这头满身皮毛毫无光泽,几乎能看得出它是皮包着骨头般的豹子,呐呐的呢喃着:“你是兽人啊……”


他猛地皱起了眉头,原本平和的目光里出现了几分挣扎,后肢在地上蹭了下,尾巴也都垂了下去:“……我吃掉了你的饭,如果你想把我交出去换奖金的话,也很公平。”


“不,不是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慌忙摆了摆手,笑容里带上了无奈和苦涩;“可能你不知道吧,这里大部分贫民……其实都是混血来的,既不被人认可,也不能真的算兽人,所以才只能在这样的夹缝里活着,我只是担心你这样轻易说话暴露自己,要是真的遇到人被交出去了,那就是死路一条了啊。”


他重新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你,一直看的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才转开了目光,长长的尾巴在他羸弱的身后卷曲出了弧度轻轻摇摆着,这头看起来瘦不拉几的豹子抖了抖他的小耳朵轻声道:“谢谢你提醒我……我吃了你的东西,还受了你的照顾,也必须好好报答你才行。”


“诶?”你其实觉得倒不至于要这样,只是在你要说出自己意愿的前一秒,那头瘦巴巴的豹子优雅的伸长了身体又在跳回到了灌木中去。


你只听见了他有些温柔的桑应从灌木缝隙里传出来,却没有看清他消失的身影:“我会再来找你,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不,真不用,你还是好好藏起来别被人发现了啊——


这话你很遗憾没能传达给他,怀着对他的担忧回到了家中。


父亲今晚并不在家,怕是酒醒以后又出去跟人赌了,你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只是怕他又惹出事情来让你去抗,从灶台下边的瓷砖里挖出你藏着的那些钱,零零碎碎并不多,但都是你的希望。


慢慢攒够钱,你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去更好的地方,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然而,几天后当你回到家中,你的父亲被人用脚踩着脑袋趴在地上,狭小的房间里站着五大三粗的好几个人,对着打开门的你虎视眈眈。


这架势你见过很多次,在每一次你的希望小心翼翼滋生出来,他们就会突然出现,把你的希望踩得粉碎。


你很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哭,麻木的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递过去,领头人看着那点钱自然是不满,目光落到了你的脸上后,忽然笑了:“你也有十六七岁了吧,姑娘赚钱还是很快的,如果还没有过男人的话,这第一次还能拍个好价钱……”


你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下意识的就要转身冲出门去,却被人揪住了头发往后拽,头皮的刺痛感让你眼泪当时就冒了出来。


在那时,你忽然听到了野兽的咆哮声,泪眼朦胧的摔倒在地后,听到了更多纷杂的声音,有人的哀嚎声,惨叫着什么有怪物,重物摔倒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那种骨肉被撕扯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在你瑟瑟发抖抹去泪水爬起身后,你终于看清这狭小的人间炼狱,也看到了满面血污龇牙露出凶相的他。


恐惧在你的脑袋里盘旋着,可你却反而露出了笑容,笑着笑着泪水汹涌而出。


有粗糙的温热触感沿着你的脸颊划过了你的眼角,是他在安慰你,尽管这会让血腥味也都涂抹到了你的脸上,你却并不觉得可怕或者肮脏。


你甚至抱住了他的脖颈,埋首在他满是血污的皮毛上:“谢谢你,谢谢你来救我……”


那天夜里,你和他一起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地方,钻入灌木从城墙脚下的隐秘破损处爬出了围墙,抵达了另一边——


那是兽人时代遗留下的废墟,因为当年最终战咒术师们咒力残秽太多的遗留,这片土地已经被彻底污染,不适合人们生存,所以被彻底抛弃了。


没想到反而成为了兽人们栖息的地方,不过兽人们如今都不会群居,要提防咒术师随时的突袭,分散着居住有助于不会被一网打尽。


“所以,你跟我住在一起不用担心会被我的同类发现。”自称是伏黑惠的豹子把你带到了他的洞穴里,真的就是个洞穴,里边没有什么家具,睡觉的石台上也不过是草草铺了一些老旧的棉被。


大约是觉到了自己居住地的简陋,伏黑惠有些低落的垂下了尾巴:“抱歉,我们这边资源太匮乏了,很多东西都没有……也许你应该回去,我知道往北边去的话,就能进入更繁荣的地方了……”


“阿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跪坐在他身边抱住了他,亲昵的用脸颊蹭着他的毛绒绒脖颈;“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不再说话,静默的也把自己的大脑袋靠在了你的肩上。


最开始你是有些不适应的,你不会打猎,他是没有猎物可以打猎,需要往返那个破损的地方,潜入到原本居住的区域搜寻食物,你已经不能再去打工了,在你家里死了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你如果冒头,只会被抓回去进行相应的处罚。


像这样在垃圾堆里翻找别人丢弃的罐头,或者是当日丢弃的不新鲜蔬菜,有时也会留意一些生活用具用品,对你来说不算生疏,在你还不能够去送报纸,去便利店兼职赚钱的过去,你也是这样生活的。


你所不适应的是你需要小心躲避别人的目光,藏好你的脸部被发现,这种躲躲闪闪的生活,及刺激又紧张。


不过时间慢慢过去,你能感觉到那种巡视少了很多,这意味着那件事要被忽略了。


同时间,你和伏黑惠生活的地方,已经逐渐被改善的有模有样,你开辟了一片地种了很多蔬菜,长得都还不错,等到了季节就能收成。


夏去秋来,很快冬季也要到来了,但是随着天气转冷,你家的豹子似乎进入到了奇怪的时期,他总是在洞口来来回回的转悠,似乎很急躁,你问他发生了什么又不说,最近还不太喜欢乖乖回来睡觉,一到夜里就窜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很担心他,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冬至的那天下了雪,天黑的很快,他显得坐立不安,你想抱抱他安慰他一下,可刚靠近他,他就像是收到什么经吓似的跳起来。


这让你有些难过:“……所以其实你是在躲避我吗,阿惠?”


“不,抱歉……”他皱着眉头转过了毛茸茸的脑袋,圆溜溜的耳朵都拉拢下去,尾巴在地面上随意的放着;“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是什么?”你感到十分委屈的盯着他看;“你这几天总是很烦躁的样子,我一靠近,你就躲得远远地……是我做了什么让你感到不愉快了吗?”


黑色的大猫猫沉默的缓缓摇头,往后退了几步后,纤长的身体要转过去背对着你往外走:“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的问题。”


你看着他走出了洞穴,背影消失在无数莹白的雪花中,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感填充了你的胸口。


你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是开始厌恶了你这个累赘吗,也许他早就孤独生活惯了,你的加入对他来说破坏了他原本的宁静。


你决定离开他,既然他对你的存在感到了厌烦,趁着彼此还能维持最后的一点平和,赶在所有都要被破坏前,友好的告别,或许还能微笑着说出祝福彼此的话。


天边浮现透亮的蓝色是黎明来临的讯号,而他总是在这样的时间从外边回来,令他意外的是,你并没有睡着,而是收拾好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坐在床边。


似乎对于你这要远行的姿态感到了茫然和不安,巨大的黑色豹子轻身跃起落在了你边上,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你脚边的行李箱后,失措的用他的大肉掌按在了你的腿上:“你要走,你要去哪,为什么要走……”


“因为你不喜欢我的存在。”你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会开他的肉垫,哪怕那是你最喜欢的,曾有无数个夜晚,你固执的要抱着他的前肢在怀里才能入睡;“既然我让你感到厌烦,那我趁早离开对你对我都好。”


“我没有厌烦你……”他有些着急的在你身后走来走去,黑色的大尾巴也都急躁的一下下拍打着被子;“我怎么会厌烦你呢……”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是躲着我!?”你对这件事咬死了不肯松口,泛起泪光的双眸微微透出熏染的绯红看着他;“如果不是讨厌我了,你干嘛要特地躲出去……”


他连嘴角的胡须都拉拢下去了,神情复杂又无可奈何的看着你,像是满腹的话想说可有被堵住了说不出口,而他越是这样你越是觉得恼怒,气急败坏的你一咬牙就要站起来抓着行李箱走人。


也是在那一刻,忽然被抓住了手腕拽上了床,天旋地转后你看到了有些陌生的面容,那是属于人的面孔,但却在脑袋上冒出了黑色绒绒的圆溜溜耳朵,那双黑色透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也是猫科动物的虹膜瞳孔。


像是有些难堪的蹙着眉头,少年避开了你的目光,面颊上有些潮红的说道:“我这个样子很奇怪……该怎么说呢,兽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迎来初次人形,然后还会……”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将自己越发的贴近了你,某种你不能说完全不知晓的东西,也因此积压在了你的小腹上,而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转过了视线像是盯住猎物般一顺不顺的盯着你。


在这沉默却逐渐焦灼起来的氛围里,你慢慢红透了脸颊,蓦地扬起了脖颈吻在他的嘴角。




(后续内容请走爱发电,找  猗窩七海   请注意看主页置顶文章,谢谢。)




尽管伏黑惠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不过看你气息孱弱的瘫软在那,怜惜你更多的他及时的克制住了欲望,小心翼翼把你抱在怀里,扯过了被子把你们彼此都裹住在一起。


在你昏昏沉沉的时候,他餍足的笑着反复亲吻你的脸颊:“我会更努力修行的……等我能用完美的人形,我就带你去人的那边过好日子,到时候……我们就举行婚礼,我知道你们人很看重这个,我会让你成为最美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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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7.5千字。

今天估计还会更新一章孽海生花&成为修罗场,闻起来很诱人留着明天吧。

祝大家吃得开心,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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