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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梦女] A Thousand Years

自设·楠云南 X 五条悟,我流五条悟注意,是满足自身梦女喜好&《孽海生花》番外结婚,OOC大量注入。❤

 


 

                  ❤BGM:《 A Thousand Years 》❤   

❤图文均是约稿,文章来自 @肥啾超可爱   图片来自 @迟枣要完   感谢两位太太辛苦成全我圆满的婚礼❤

 


 


 


 


 


 



 


 

  我和五条悟要结婚了。

 

  如果是当年的我听说这个消息,要么会把它当成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到岔气,要么会怀疑五条悟这个崽种想耍我。

 

  但这却又是事实。

 

  这中间并没有任何曲折的经历,我和他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来纠缠不清最后稳定成固有的关系,早就跨过了所谓热恋的激情,活像已经过了二十年的老夫老妻。

 

  所以五条悟那天突然说“要不要干脆结婚算了”,我也只是回答他“好啊”。

 

  就这么简单,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反正认识我们的人都没有意外,反而在另一种程度上很吃惊地问:“原来你们还没有去登记结婚吗?”

 

  这是什么话,当然没有了。

 

  据说日本是个很重视仪式感的国家,尤其是五条家非常传统,像是结婚这种大事应该要举办隆重的婚礼,但是无论是我还是五条悟都很讨厌麻烦。

 

  我又不是什么二八少女,不需要这种浮夸又没卵用,只能满足虚荣感最后会把自己累得不清的仪式,至于五条悟就更不用说了,他也没耐心去配合繁琐的流程。

 

  但是我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因为听到硝子和棉流她们讨论日本式的婚礼和中国的有很大不同,我生出一丝好奇,特意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了解了最具有民族特色的神前式婚礼。

 

  网上的照片挺好看的,新娘身穿那种名为白无垢的礼服的模样戳中了我,而且我仔细一搜发现这种礼服结构非常复杂,衣服林林总总加起来看得眼花缭乱,据说有几公斤。

 

  这下我是真起了好奇心,不知道白无垢和凤冠霞帔比起来到底哪个会更重,虽说我两样都没穿过就是了。

 

  于是我跟五条悟商量办个简单的婚礼,不需要很大排场,请我们认识的朋友就足够了。我只想试试白无垢的份量,不想像珍奇动物一样被人围观。

 

  跟他说起这事我有点心虚,一开始说麻烦不要的人是我,改口的也是我,五条悟逮着这个机会不狠狠嘲笑我才怪。

 

  但他倒也不是那么意外,只是打量我几眼,嗤嗤笑起来,“就你这身材撑得起来吗?”

 

  我拳头又硬了,在我预备着让五指和他的脸来个亲密接触前,他话锋一转,看起来懒洋洋又随意地应承下来,“那就办吧。”

 

  俗话说得好,五条悟一句话,伊地知跑断腿。

 

  明明五条家有那么多人手可供使唤,可这大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喜欢压榨可怜的辅助监督,丧心病狂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而且五条悟看似随便,要求却很高,打小就被家里人惯出来的坏毛病。虽说只是个简单的婚礼,但是我们也不可能真就在咒术高专找棵大树把事办了。

 

  为了能够符合五条悟的要求,伊地知开着车把整个东京转遍了,将不同神社的实地状况拍了照带回去给他选。

 

  我虽然很同情他,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我也很忙。

 

  就在我跟五条悟说办婚礼,第二天醒来后,他就把我带到一个地方。

 

  我还没仔细观察那家看起来很高级的店,就被他拽着拉进去,入门一叠声甜润的欢迎光临,夹道站着两排身穿和服笑容甜美的小姐姐,看得我眼睛都忙不过来。

 

  这是一家高级的和服定制店,五条悟根本没考虑过随便租一套衣服应付,他直接要人给我定做一套。

 

  我被一群小姐姐围着量身测腰,她们一边在纸上做记录,一边问我对布料有什么喜好,虽然白无垢外面不可以有任何颜色,但是她们可以加一些暗纹让衣服更好看。

 

  她们还说是全手工定制,完全贴合客人的要求,请我放心。

 

  我放心个头,从古至今手工做的东西都是很贵的!

 

  她们把我包围起来,我也实在不好意思用力推开这些可爱的姐姐冲出去,只好扯起嗓子冲旁边悠哉欣赏我狼狈的五条悟大喊:“你玩我是吧!”

 

  他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我这不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吗?外面的店里可没有适合你这种平板身材的衣服,你要感激我才是。”

 

  感激你个大头鬼!要不是为了我在小姐姐们面前的形象,我恨不得踩上椅子揪着他的衣领破口大骂。

 

  这时又有一位中年女性毕恭毕敬走来,请他去量身,我才想起来不止我一个人要做一套衣服。

 

  但是这完全不一样,他比我有钱多了!

 

  五条悟这个崽种,施施然起身对我挥挥手,跟着那位向导量身材去了,让我留在一群小姐姐的包围里欲哭无泪。

 

  但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马上要结婚成为夫妻,也就是说我欠的债也有他的一半,他是有义务要帮我一起还的。

 

  而五条悟,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咒术师,想必是不介意那点小小的债务的!

 

  这么想我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就算每天都要被小姐姐们拉着讨论衣服的制作和修改的地方,也不会为要花出去的钱难过,可以很轻松地欣赏她们穿漂亮和服的优雅身姿,间或说一两个有趣的笑话,逗得她们掩袖轻笑。

 

  啊,我简直要喜欢上这种生活了,但好日子没过几天,五条悟又把我捉去,要我跟他一起去实地考察预定的婚礼现场。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全东京的神社被他筛选到只剩三四家,就这样他还要亲自去看看才能做决定。

 

  开车的依旧是倒霉的伊地知,他一边看路,一边从后视镜里来回打量我俩。

 

  我很想跟他说好好看路,不然一个不小心就要造成连环追尾事故,但是我实在没力气说话,歪在五条悟怀里。

 

  这混蛋简直不是人,明明今天要出门还折腾我半晚上,搞得我现在眼皮子直打架,在暖气十足的车子里昏昏欲睡。

 

  直到五条悟把我摇醒,示意我往外看,我朝窗外探头看见了高耸的鸟居大门,沿道种满了樱树,在这秋末的天气里还是翠意盎然。

 

  我能想象出在春天樱花盛开的时候,走在这条路上看见的会是何等美景。

 

  远处有一棵扎满红绳的树在风里摇曳枝条,据伊地知介绍,那是一棵结缘树,情侣们会把写了自己和恋人名字的绘马挂上去,祈愿恋情长长久久。

 

  我并不信这个,但是这座神社确实很漂亮,而且我也不想再去别的地方转悠了,这些神社在我看来都没什么区别。

 

  所以我对五条悟说就在这里好了,他也没说要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大手一挥放过了可怜的伊地知,让他调转方向回高专。

 

  之后我们就没什么事情好忙了,去挑选了结婚戒指,定好了结婚的日子。

 

  听说神前式婚礼跟中国一样讲究黄道吉日,通常是在秋天举办,可这时已经是秋末,要我拖到明年再举行,我说不定已经放弃我的好奇心,决定不办了。

 

  最后我们选定了圣诞节,怎么说这个西方传入的节日也是个好日子。

 

  五条悟决定宾客的名单时,顺口问我有没有想请的人。

 

  我险些怀疑我的乱金柝对他失效了,但是他面色平平,不像有什么深意的样子。

 

  老实说我也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妈妈一声,可想来想去还是摇头,告诉他请我们都认识的朋友和学生就好了。

 

  我已经把家人的记忆都从大家的脑子里抹去,妈妈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想必会过得更好,不必再平添麻烦,只要我知道她过得幸福,我也会过得幸福那就好了。

 

  一切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我突然清闲下来,后知后觉地想到原来我真的要结婚了。

 

  虽说就算结婚了我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果然婚礼这玩意儿还是会有特殊含义,我不可避免地在结婚前三天紧张起来,尽管那更多是因为过于复杂的流程把我搞得头晕脑胀。

 

  硝子她们特意给我开了个单身结束的派对,一杯酒一口烟地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她至今还记得我和五条悟打起来把整栋教学楼毁掉的事。

 

  我也记得,都是因为要赔那栋楼,我才踏上了把自己卖给五条悟的不归路。

 

  只是没想到路的尽头,我们没有因为厌倦而分开,反倒紧握着彼此的手要给自己套上新的束缚。

 

  婚礼前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五条悟倒是很认真地执行这条,没来见我。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被涌到我家来帮我准备的女人们叫起来,她们应该都是五条家的家仆,一面为我梳洗打扮,一面说着庆贺的话。

 

  我惯常绑的麻花辫被拆散,她们一遍遍梳着我的头发,把它盘成圆髻,往上面插进精美的发簪。

 

  最后一根簪子插稳,我尝试站起来的时候险些被沉重的脑袋晃得一个踉跄,好在她们早有预料地扶住了我。

 

  我是真没想到单是这些簪子就压得我快抬不起头了,真担心我的头发经过这顿摧残之后还能否安然无恙。

 

  体验到这里,我那害死猫的好奇心已经死了一半,望着那套厚厚的白无垢吞口水,内心就是十分后悔。但眼下这状况不容我退缩,就只有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迎难而上。

 

  帮忙的姐姐们给我一层层地穿戴,妥帖照料好每个衣角,为我系好腰带。

 

  我感觉自己从一个裸身的人偶娃娃,变成一个裹了很多绸缎的人偶娃娃,到最后我都被她们的动作绕晕了,面前的女人给我戴上白色棉帽,示意我已经打理妥当。

 

  不得不说她们化妆的手艺比我强多了,我对着全身镜左看右看,怀疑这短短的一时半刻她们是不是当场给我整了个容。

 

  为了不影响妆容,我还把眼镜换成了隐形的,头一回脸上没有遮挡地看清周围,对我来说蛮新奇的。

 

  刚对今天的我很美这个事实美了不到三分钟,我又惨遭现实打击。

 

  那套白无垢,全手工制作绝不掺水的白无垢,真是不负它盛名的沉重。

 

  要不是我下盘极稳,怕是走出两步就要五体投地认输了,就算这样踩着木屐下楼这一路,我也走得很艰难,好不容易到了楼下,路边已经停好了轿车准备送我去神社。

 

  开车的毫不意外是伊地知,我不禁纳闷地想问他你怎么总是如此倒霉。

 

  伊地知没精打采地架着副眼镜,活脱脱一个被无良老板榨干一切的上班族形象,但考虑到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他很努力不使沮丧露在脸上,用温和的口吻跟我解释。

 

  因为五条悟不想让五条家的人来碍手碍脚,那几个来帮我打扮穿衣的女人就是他最大的底线,我上车之后她们并没有跟上来。所以婚礼是拜托辅助监督帮忙的。

 

  于是伊地知就被抓了苦力,从头忙到尾,不知道为啥五条悟在所有辅助监督里,使唤他是最顺手的。

 

  他没在这个令人难过的话题上纠缠太久,很真诚地祝贺我结婚,虽说结婚的那个对象总让人感觉微妙。

 

  微妙的结婚对象等在神社门口,五条悟穿着黑纹付羽织袴,他本来就很高,穿着这身衣服站得笔直,简直像根电线杆一样碍事。

 

  今天他没有戴眼罩,也没架他那副小墨镜,蕴藏整片星海的冰蓝眼眸大咧咧暴露在阳光下,被他注视时就像千万个世界的光芒都随之落在我身上,非常让人不自在。

 

  他替我开了车门,托起我的手扶我下车,众所周知五条悟看起来认真深情的时候,往往非常地不认真。

 

  我才一站稳就听见他在我耳边笑:“原来你还走得动,我以为你刚刚穿上就会走不了路了。”

 

  真可恶,就算今天我俩就要结婚了,他也还是如此气人。

 

  但我不想在我的婚礼上还留下一段糟糕的回忆,所以忍住了没用木屐踩他脚。

 

  他这时倒又很会扮体贴,让我用一只手搂着他的臂弯,好靠着他走向不远的神社。

 

  据说正规的神前式此时还会有人敲锣打鼓,给我们欢送到神殿门口,在身体疲惫之外加上心灵的双重打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的清净,走过早就铺好的地毯,厚实的衣服在寒冬里为我挡去冷意,临近神殿前就见到我们的好友。

 

  高专的几个学生一见到我们,老远就开始鼓掌欢呼,卖足了力气要给我们撑起场面,虎杖悠仁喊得尤其大声。我很感激他,但非常担心待会儿回去他嗓子就哑了。

 

  “五条老师!楠云老师!祝贺你们!”

 

  “恭喜!”

 

  “新婚快乐!”

 

  赞美和祝福像秋天的落叶,被风一刮就是铺天盖地卷来。

 

  我敢说我一生之中都没有收到过如此之多的真心实意的美好祝愿,尽管本意并非为此,但我也难免庆幸起这个决定,只好尽力摆出我最漂亮的笑容,感谢他们的祝福和观礼。

 

  主持仪式的神官等在正殿里,胡子花白的模样看着高深莫测,嘴里念念有词地拿那个很像打扫卫生除灰用的东西在我们头顶挥舞,看起来像我老家那边跳大神的神婆。

 

  可是这跳大神还跳得很讲究,我听不清那些云里雾绕的说辞,感觉胸口发闷。那些女人很尽职地用补振和缠腰裹紧了我的胸口和腰腹,甚至让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挤在一起,快要喘不上气了。

 

  五条悟在神官叨叨声里侧头看了我一眼,因为他没戴墨镜,我很清楚他看得出我很难受,但他不会体贴我主动要求中止仪式。

 

  这狗男人的德行我了解得很,他一定要我低头求他才会如我所愿,但我偏不,难道我一个大活人还能被一套衣服憋死吗?凭什么我的婚礼还要对他低声下气。

 

  他就那么看我一眼,果然什么也不说地转过头,好像根本没看我。

 

  这时跳大神……哦不,祈福的神官终于结束了仪式,进入下个流程。

 

  我缺氧的脑子里只记得是要喝酒,还是用三个不同的杯子喝。要说日本人就是不痛快,搞个交杯酒还要这么折腾,像我们中国人端着杯子勾个手臂,一杯酒就喝完了多好。

 

  好在不需要我去分辨到底先端哪个杯子的酒喝,有充当巫女实为苦力的两个辅助监督指引我们,我只需要接过她们给的杯子喝一口就行了。

 

  这样一口接一口,简直像催眠一样,我脑子越来越晕,放下最后一个杯子时手无力地软倒,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是什么时候呢,也许只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觉得我不可能昏迷了很久,但是围在我身边的野蔷薇和真希都一下子靠过来,把我吓一跳。

 

  “老师你没事吧!”

 

  “是不是之前受伤了!”

 

  看来我中途晕过去把她们吓得不轻,还以为我是受了什么重伤未愈。

 

  大概她们也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因为衣服勒得太紧,而活活把自己憋得晕过去。

 

  今天她们很荣幸见到了第一个,只要一想到今天又将为我的黑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我就很想回到过去,把当初对白无垢产生好奇的那个我脑子里的水都倒干净。

 

  我到底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啊!

 

  简直没脸告诉她们我身体好得很,面对那样关心的目光,我只有继续脸色苍白地装虚弱,来勉强维持我的自尊心。

 

  我似乎还待在神殿里,侧耳能听见外面琐碎的声音,野蔷薇冲出去喊人,然后五条悟就从外面进来了。

 

  真希很是自觉地自己掉头出门,一下子留我和五条悟两人,他脸色看着不大好,没了东西遮掩,情绪就轻易地浮现在脸上,坐在我旁边就开始骂我:“真新鲜,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婚礼上用衣服把自己勒到晕过去。”

 

  靠!他还有脸说,要不是他想看我出丑求他,我会这么硬撑吗!我早就认怂了!

 

  我跟他说大可不必,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所谓夫妻一体,骂我等于骂他自己,他对自己这么狠叫我看了于心不忍。

 

  五条悟古怪地看我一眼,“婚礼还没结束。”

 

  “哈?!怎么还没完!”我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是吧不是吧,新娘都晕过去了日本人都要把婚礼所有流程走完,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习俗。

 

  我犹豫着,摸索到袖子里藏的龟壳和铜钱,要不、要不我就溜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外人,又丢不着我的面子,为了这种虚名再搭上半条命太不值了。

 

  五条悟敏锐地发觉了我的意图,抓着我的手抬起来,赫然亮出了我掌心里的龟甲。

 

  我讪讪一笑,“这个、我就是拿着玩玩……”

 

  他完全不信我的说辞,用鼻子哼了个音,“看你这点出息,能要了你的命?”

 

  我猛地一阵点头,表示我人小出息也不大,五条大爷就放我一马吧。

 

  大爷缴了我的龟甲铜钱,长臂一捞把我抗在肩上,站起来向外走。

 

  我被他吓了一跳,怀疑他是心情不爽要把我当铁饼掷出去,哪知到了外面他就放下我,手搭在我的腰间,托着我的身体。

 

  “很快就结束了。”他这么对我承诺,倒也没逗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他对着神官宣读一遍誓言,我再附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交换好戒指就行了。

 

  “ただ今、私達は大神の御前において夫婦の契りを結びました……”他认真说话时声音还是很好听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头顶,一字一句地念出誓言,就让人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结婚仪式完成了,最后本来该再拍张照,但是我的腰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再让我去调整什么姿势,岁月静好地和五条悟来张合照我真的办不到。

 

  五条悟没等我提出抗议,就从旁边的人手里拿过手机,调整好镜头对准我们,他的头抵在我肩上,手却很有力地搂着我,懒洋洋地开口:“好了,看镜头。‘祝五条先生和五条太太永结同心,早生贵子~’你们那里是这么说吧?”

 

  不愧是万能的五条悟,中国的吉利话都能用日语说得这么溜。

 

  我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咬字清晰,用词精准,给你满分!”

 

  他坦然接受了我的夸赞,直起身把我抱起来,“行了,回家给你揉揉,别苦着一张脸,像苦瓜皮一样凹凸不平的。”

 

  前半句还像人话,后半句他又不做人了。

 

  走出神社时,我感觉额头一凉,抬头望去,天空飘下三三两两的白色小点。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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