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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乙女] サヨナラ(五条悟)

❤自设梦女·楠云南 X五条悟,我流五条悟注意,是满足自身梦女喜好写的糟糕玩意儿,OOC海量注入非常可怕,逻辑不严谨禁不起推敲。

避雷可屏蔽CP标签#五楠悟南#❤


❤BGM:《蛍と光》古川本铺❤








黄昏时分,列车抵达小樽,由于已经临近冬季,说是黄昏其实从车窗看出去天空已经呈现出阴霾的灰蓝色,但是矛盾的在地平线上还有着霞光,那一线的瑰丽橘红色,就好像燃烧到尽头的线香火花,随时都要被夜色吞没。


在我身边落座了一名少女,我起初并没没有很在意她,列车上的相遇多不胜数,我这种常年奔波在各地的人而言,已经过了会为了身边落座陌生人而有些紧张的年纪了。


只是,当列车重新行驶在旅途,浓郁哀愁的夜幕彻底落下的那一瞬,我身边突然出现了压抑的哭声。


我有些诧异和不知所措的转头看去,少女似乎也意识到了引起关注,在哭泣的同时,有些哽咽的道歉起来,断断续续的说着很抱歉打扰您了。


这让我更加局促,慌忙摆手说没什么的,同时在怀里掏出了纸巾递给她,说着请用吧。


少女的家教很好,即使哭得梨花带雨哽咽不已,也不断微微鞠躬跟我道谢,看她这样我反而越发怜惜起来,一时情不自禁问了句:“你没问题吗,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她擦着哭红的眼眶,用纸巾揩着鼻涕,似乎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深呼吸的时候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朝我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不是什么困难……前男友已经找到新的恋人了,但我还是很喜欢他……只是这种事情罢了……”


这涉及到了我最大的盲点,我是说,这样的事情虽然我也是一直在经历着,但我自己也还困在局中,所以我无法给与她任何的建议跟帮助。





[一般情况下爱情是99%的愚蠢加上1%的希望,普通人已经是这样了,遇到五条悟的话,这个概率就变成了99.999999%的坚持加上0.000001%的希望。]


其实刚开始那会儿我们两关系挺糟糕,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同一个学校里,同年级,就差同班了,但是高专就那么点大来着,学生也没多少,互相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了,还是不是的会有协同任务接触在一起。


总之,同样被誉为是天才的两个人就算没有人特地说出来比较,彼此也会下意识地看对方不顺眼,主要是类似于文人相轻武人相拼的那种意味吧,我觉得他看不出来是个天才,他可能也觉得我看起来不像个天才。


所以我们两接触起来那就是天雷动地火,不是嘴上开炮战个痛快,就是手上切磋打个昏天暗地,后来还是因为破坏设施的赔偿金额让我认了怂,不敢再去主动招惹他了,他来招惹我我也会马不停蹄的溜走。


毕竟我家境没他好,面对那无数个零的赔偿金额,我只觉得血气上涌立地成佛,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天才是个什么鬼,又特么的不能换成钱!


让天才见鬼去吧,我已经负债累累,只想快点把款还完,当个无债一身轻的好姑娘。


在我第七次脚底抹油,要从他眼皮底下溜走避免切磋的时候,五条悟突然抽出了一个扩音器:“来打架啊,打赢了我替你还债给高专啊!”


当时我感觉就是他浑身都在冒金光,连他那欠揍的表情都带上了几分令我心底发烫的可爱劲儿,大概就是那么一瞬之间,我觉得这人看起来好帅啊。


于是我跟他打了个昏天暗地难分难舍,最后双双被夜蛾老师一巴掌糊墙上,差点抠不下来。


当时的损失已经不血压高能说明的了,是我看完以后当着夜蛾老师的面,拉开了他办公室的窗户一脚踩了上去:“钱我没有,我把命给你吧老师!”


五条悟一边伸手拽我,一边对不动如山的夜蛾老师说道:“都是你的错啊老师!如果你没有阻止我们,我们就可以打到分出胜负,她要是打赢了就可以让我买单了啊!”


然后他就跟我一起被夜蛾老师丢下了窗户,挂在了窗外的榕树枝上,下边路过的夏油杰举着个手作喇叭提醒我:“楠云桑!你走光了!是龙猫啊!你好有童心啊!”


五条悟挂在我对面笑得像一条咸鱼,而我想拼命把被树枝卡住的裙摆拽出来,最终带着断了的树枝一起摔下地,被于心不忍的家入硝子接住了。


苍天在上,如果不是因为硝子事后再三强调自己很直,我真的是很想以身相许跟她恩恩爱爱到白头。


总之最后,我的债务金额又翻了一倍,我愁苦的就好像是杨白劳,而夜蛾老师就是我那可怕的债主黄世仁,缺个闺女我姑且就用自己的咒力充当一下吧,反正做任务消耗的不就是咒力嘛。


我和五条悟其实很少搭档做任务,两个人实力相近,基本都属于可以单独完成任务的大佬,就是差个正式的级别评定,大约是在高专二年的夏季,我们接到了一个据说做完以后,就可以直接升级的任务。


夜蛾老师介绍说让我们护送一个少女,并确保最后让她顺利死去,以便于天元大人借由她的身体转生成功。


这个任务的内容让我有点不太舒服,我不是那么的愿意接受,碍于我那可怕的负债金额,和任务成功后获得的薪水,我只好放下一切个人情绪跟五条悟夏油杰搭档着一起去了。


算是有些意外的发觉到了五条悟我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人就是疯疯癫癫而且总是很不着调,他随性到有时候我觉得他是不是把我当男的了,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这个人敢在我泡澡的时候还冲出来偷袭。


搞得我有段时间因为房间炸了,不得不跑去跟硝子挤一间屋子,而他姑且不太回去打扰硝子,估计是因为记着硝子并不是战斗人员,如果在她身边打起来有可能会殃及池鱼。


我知道他还是有着一点良心的,我只是不知道除了一点良心,原来五条悟还挺体贴的,虽然不是对我。


对于最终要死去的少女,或许是怜悯,亦或者是最后的仁慈,不管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都极力配合着让她尽情去玩耍了。


尽管这么说很糟糕,然而我的确是,因为目睹了满身污秽的五条悟,将脑袋开满鲜红蔷薇的少女抱在怀中,走出幽深黑暗的长廊,而变的橘红的晚霞光辉缓缓爬满他的肩头的画面,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


或许就是因为这不同寻常的心动,这份违和的情感,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五条悟后,我有段时间不太能摸准该怎么跟他相处,偏偏他因为要磨合自己的术式越发喜欢来找我切磋。


开着价钱的那种,我在赚钱还债跟不要钱白给叠加好感之间犹豫好久,最终输给了还债的迫切感,开始了打一局收多少的讨价还价,而后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五条悟专属陪练生涯。


但是我还是很努力地在陪练之余,也争取着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譬如说拖着他分析我的奇门遁甲,说分析透了就拿来跟你互殴。


或者分享给他我自己做的一些特色小吃,什么桃酥凤梨酥,还有什么牛奶扎糖跟老婆饼之类的,他倒是吃的挺开心,偏好牛奶扎糖,问我老婆饼为什么叫老婆饼,是不是还有老公饼……


有时候我们两也不切磋,就在楼顶的天台吹着风看星星,也不聊什么,就静静地坐在那,每当这时候,我都会恍惚觉得说不定他也有一点点点点的喜欢我。


不过我为人贵在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恍惚感觉到的就等于都是错觉,他并不喜欢我。


如果说有一点点点点的好感,那也不过是建立在我们相识快三年,是彼此最好对手的基础上,滋生出的最纯粹没有任何暧昧的友情喜欢。


他会喜欢怎样的人我不清楚,不过很显然不是我这样的,并不是看不起我或者是嫌弃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我确实不是他喜好的类型,仅此而已。


但仅管如此,即便如此,我还是在高专三年的春季,找了个樱花飞舞很浪漫的地方,约着他散步,诚恳的告白了。


我不是会欺骗自己的人,也不是很想让自己在暗恋里走太久的人,抱着被拒绝就可以死心的决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心理,对他说了:“我对你好像并不是同学而已的喜欢,想问有没有一点点的可能,就是,你也愿意喜欢我,我们交往呢?”


五条悟意外的沉默了很久,这种沉默反而让我滋生出了希望,难道真的有那零点零零零零壹的可能性?


我们交往了,建立在他说:“我目前对你是有好感,但对比你想要的可能相去甚远,以后是不是可以变多,我自己也不能给你确切的保证,就算这样你也希望交往的话,我可以跟你试试看。”的基础上。


那是他少有的认真和正经,在我看来就像是在承诺也没差了,当时大脑里感觉就是我已经一步到位都跟他直接宣誓了,人在过度兴奋的时候脑子会变得轻飘飘不切实际,什么理智啊矜持啊都被抛诸脑后。


想到的只有紧紧把握住这个机会而已,仿佛明天就是末日,所以一定要珍惜住眼前。


虽然说是交往了,但实际上我们两之间变化也没有很大,不是一个班,还无法一起搭档出任务,只有闲暇的时候会约在一起去看看电影,或者去水族馆之类情侣都回去的约会圣地。


第一次牵手的时候,我激动到差点闯红灯过马路,是他拽住了我提醒是红灯,而我还头脑发热的晕乎乎,只会点头点头,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逮着我脑子不清醒开始逗我,还录下来了。


事后看到他把视频放出来,我直接扑了过去想抢到手机删除视频,结果而他居然开启了无下限,我怎么都靠近不到他,又气又急咋咋呼呼再不给我手机,我就……


“就怎样?”他挑着眉冲我笑的颇有深意,我脑子里还真想不出什么可以吓唬他的话来,憋了半天自己泄了气:“也不能怎样啦……”


“噗……”他笑起来了,拿手揉了揉我脑袋,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儿;“留着给我出差时候,当治愈视频看呗,可可爱爱的女友真好啊~”


被说了这种话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原地脸红到要爆炸啊,这个人太犯规了啊!


我生日时,这人连夜赶了回来,凌晨两点多敲我宿舍玻璃窗,外边下着细雨,他是满头湿嗒嗒的从外套下边掏出了一个挺精致的盒子递给的我,也不说什么祝福的话,反而得意洋洋跟我问:“是不是该跟我说点什么?”


我寻思全世界也就你五条悟这么会玩了,女朋友生日半夜惊魂来敲窗,完了还反向讨要祝福的话?


行吧,我能怎么着你,我只能喜极而泣的扑过去说我好开心谢谢你记得我生日呜呜呜,我这辈子都爱死你了五条悟!


是真的哭了,我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生日,更没有提起过其实我从小就没有过过生日,家庭比较复杂,我的童年并不快乐。


他是第一个给我庆生,披星戴月给我送上祝福的人,在那一刻我以为他是喜欢了我,至少在那一刻他肯定是认真把我当女友尽心呵护着的。


夏油杰出走以后,我一直很紧张他的情绪,但是安慰的话太苍白让我说不出口,除了默默陪在她身边,给他做很多很多的甜点小吃,我没有更多可以做的事情。


或者该说,我不确定他是否需要我为他做什么事情,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忽然理解到了他为什么并不会喜欢我了。


喜欢这个情绪,是你因为对方身上拥有着你所没有的,你所期待的,或者是你所憧憬的闪光点,于是他整个人都因为这一点而发光牢牢吸引住你的目光。


五条悟身上有我很多憧憬的闪光,但我的身上却并不存在他所憧憬的光,我除了术式能与之并肩,我的理念思想生活风格都和他相去甚远。


我并不是想把他当成神明,但基于出生点而言,我跟他确实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以及思考未来方向上,我倾向于平坦的随波逐流,而他显然注定不会流淌于平凡。


高专毕业时,我们分手了。


和平的,互相理解的,甚至是互相祝福的,离别时还拥抱了对方,说着你会找到更好的,这样客气而礼貌的话。


此后的许多年,我们都没有怎么接触过,除了一些任务有关联得不得以联络,打照面都是客客气气的问候:“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再后来他任职了高专的老师,而我反而退出了咒术师,去了普通人的社会里成为了服装设计师。


于是联络就更少了,一年到头可能也就硝子心血来潮的邀请聚餐,就在饭桌上挂着客气的笑容坐着喝两杯,走出饭馆后各自朝自己的方向继续走。


我试着交往过一两个人,都是很好的男子,温柔体贴也是发自内心的对我持有爱意,我当然也有努力的全身心投入进去。


可是不可避免最终都会被对方说:“总觉得不知道你在看哪里,明明面对面,也感觉不到你的心在我这里。”的话而分手。


一次两次后,我自己也觉得心虚,再结交下一个,会不会也是这样伤害了别人,索性就放弃了。


18年10月31日,很多年没联系过的学弟七海健人联系我,他说,五条悟出事了。


我从人形町抢了自家模特的机车飙到涉谷,闯红灯连没带眨眼,反正我原本就连驾照都没有,这车都是我看过几次头一回直接上手,下车时直接翻身滚到地上下去的,因为我压根记不起来刹车。


我脑子里除了五条悟什么都没有,所以硝子当年都不说我是恋爱脑,直接说我是五条悟脑。


我很强这件事,我唯一清楚的认知是,在五条悟不开启领域的前提下,我们互有来往不到咒力耗尽都分不出什么结果。


尽管五条悟把我的奇门遁甲摸得挺透了,但有一样我从来没有显摆过——


它称之为乱金柝,站在雷泽归妹的卦位上,拆开了阴阳两极的时间,与天罡道常唱反调,把某个物件或者是某个人的时间倒转亦或者是加速。


这不是能随意用的术法,违反命数自然是会遭天谴的。


我迟钝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从怎么看都不是夏油杰的夏油杰手里掏走四四方方黑漆漆的狱门疆时,我一边对着手里的黑色西方体施展乱金柝,一边给母亲打了电话,尽量简短地说了存折的位置密码多少,最后要哭不哭的说了句:“我还是很爱您的,就是以后要去的地方太远,回不来照顾您了,您自个儿多保重吧。”


我挂电话的时候,那个躺地上的不是夏油杰的夏油杰边笑边咳血:“你说你何必呢,他从来都没喜欢过你,你至于吗……”


“他喜不喜欢是他的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多管什么闲事……”这跟说绕口令似的,我说完就先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手里的狱门疆在膨胀,好像魔方被拆开那样一块块小方块弹开了。


五条悟摔出来的瞬间还有些愣神,大约是想不到狱门疆居然能被打开,亦或者是想不到会看到我,那双冰封千年才能形成的晶蓝色眼眸直愣愣的看着我,我也特别大方让他看,顺带毫不客气的嘲讽他:“你不是老嚷嚷自己最强吗,怎么就给这么个小盒子锁上了?”


“哇,偷袭好吗,就那种刷的一下很快的……你怎么办到的?”


半死不活的不是夏油杰的夏油杰大约没料到我们两就这么丢他在一边聊起来了,使劲咳嗽起来,我被吵的脑壳疼,也跟着咳嗽:“你丫的不是什么怪病传给我了吧,哎哟不行我要去医院看看,交给你自己收尾了,走了走了……”


五条悟突然拽住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触碰过的手掌抓紧了我的手腕,比起我他的温度更热些,掌心还有些细汗,蹭在了表皮带起湿滑的触感。


他紧紧盯着我眼睛看着问:“你没事吧?”


我咳嗽两声,对他翻了个白眼:“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靠我救的家伙还想教我做事啊,滚滚滚,我赶着回家洗澡睡觉,明天还要去发布会呢……”


要说为什么的话,就是没什么必要,我并没有想让他感激我太多的意思,我来只是我自己想来,我做什么也只是我乐意做。


所以那些他都不必要知道,我们早就结束,今后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向日葵固执的对着太阳开花,并不是一定要太阳也注意到它,已经盛开了就足够了。


我后来在神奈川的综合医院躺了半年,摘掉了一颗莫名其妙坏掉了的肾脏,手术结束清醒过来,护工问我是否需要联系什么人。


我挺牛的表示不用,我多给你两倍的钱,你睡觉都睡在我边上看护我就好。


再婚的母亲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硝子现在估计也忙的要飞升,至于工作室的姑娘们……


算啦,她们还要负责我不在的时候工作室的运营呢,既然赚了那么多钱了,就用钱请护工够啦。


其实挺值,一个肾换五条悟诶,就是少了一个部件,感觉身体里就存在了一个看不到的洞,我拆线后,摸了摸那条蜈蚣的疤,决定给它取名五条捌。


隔年开春,硝子又约着我们聚餐,不过来的不止我跟五条悟,还有他那几个学生,说是对我慕名而来,一直听过我的传说没见过我的人什么的。


我这人不太经夸,一得意就开始哔哔叭叭当年我为了加茂家的一个小姐姐能获得自由,只身打进加茂家的英雄事迹,禅院真希听得热血沸腾当场要拜我为师。


五条悟这狗东西不念恩情,居然拆我台,说出了我最后因为拆了加茂家那堵价值千万的墙,哭着给他打电话求救的事。


“钱最后是我出的,然后才把她从加茂家捞出来,后来加茂家门口就多了一个告示牌,写着‘楠云南跟五条悟不得入内’”


他说的特别坦然,我听的是面红耳赤想消失,几个学生沉默几秒后,笑得东倒西歪,那个叫虎杖悠仁的还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后来的聚会变得多起来,大多是他替真希野蔷薇两姑娘开口问我是否方便私下指导,几次后我干脆把自己联系方式给了孩子们,让她们自己跟我约就好,不用拐到五条悟那里去。


他还挺关心两姑娘,我们开小灶也会跟过来看看,他其实不来还好,他一来我为了遮掩自己已经不能大量运动的情况,还要硬着头皮同时跟两姑娘交手玩群架。


好险姜还是老的辣,靠经验多少能吃得开,事后回家就直接瘫倒,小半年后我就没什么可教的了。


于是联系又开始断开,但是野蔷薇姑娘可能比较敏锐,她会时不时的跟我说一些关于五条悟的事情,大多是他没有师德的糟糕事迹。


我确实很想听,所以都没怎么开口制止过,新一年的初雪落下了,已经高专三年级的野蔷薇忍无可忍的说南姐你再不开口,我就帮你说了啊!


我表示你就算去说也没用,你信不信他只会笑着说老师我这么帅谁不喜欢我呢~


“……完了,我已经开始有画面了!”野蔷薇在电话那头咆哮起来;“到底为什么不喜欢你啊!!”


“个人有个人的眼缘啦,强求不了的,你不用太纠结,我这样挺好的。”是真的,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再不会伤害到彼此现有的情谊上,继续喜欢这五条悟,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我所钟爱的骄傲,热忱,善良,真挚,发光发热的少年,而我却不见得还是从前那个纯真的姑娘了。


当野蔷薇他们也毕业,五条悟身边出现了一位姑娘,他也有跟我和硝子介绍,是他的未婚妻。


挺温柔腼腆的女性,说话细声细气,坐姿端正,吃饭的姿态很优雅,笑起来有可爱的小酒窝,总是专注的注视着五条悟,看着五条悟的时候眼睛闪亮的好像所有星星都在她眼底里。


是很好很好的,完全不像我那样咋咋呼呼,也没我那么斤斤计较,更不会和我似的笑起来前仆后仰毫无形象,我无法直视他,因为触及他的目光我就心脏都快炸掉了。


真好啊,是能够和他目光相对的好姑娘呢。





从列车下来,东京比北海道气温暖一些,也更灯火城池,我从车站钻出来就好像跳进了流萤丛中,被霓虹车灯包围。


街头行人很多,交叉路口的大厦墙壁上广告液晶屏播放着当季热门的精品广告,路过的商城门口传来悦耳的音乐。


多么热闹的城市,我和五条悟都生活在这里呢,这么一想,我笑着哭了起来。


没有哭很厉害,第三次眨掉眼泪后,我就渐渐收起了情绪。


在APP上找了个还在营业的店铺,看看评价还算可以,钻进去撩起了衣服对接待我的店员说:“把这个遮起来的就好。”


零点左右,我看了看镜子里侧腹上盘踞的滕蔓和顶端盛开的素馨花,有种释然的轻松感。


从此以后,真的再见啦。


毕竟,我已经重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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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写了7千字,就离谱!

为了《蛍と光》中的一句歌词【さあ啊    さよならだ这次是真的    本当さ再见了】,以及在出差结束的归途上,遇到的那个哭着说前男友结婚了,她还爱着他的姑娘,诞生出的脑洞。


素馨花的花语是:重生。


与其说是刀子不如说是生活中常有的事,喜欢的人并不喜欢你,好不容易彼此都喜欢结果最后会分开,你还念念不忘,而对方已经花开再度。

谁也没有错,喜欢本就是没有具体形状色彩分量的大脑多巴胺,有的人一生只对某一人可以产生,有的人是有时效的,时间到了就没了。

不过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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